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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梦偶陷阱 > 番外:方灿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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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音室里光线柔和,墙上铺着吸音泡棉,连脚步声都变得寂静。
Medea站在录音室中央的隔音玻璃里,手握着耳机,低声跟唱着demo里的旋律。
她的声音柔中带韧,像丝缎缠绕在每一段旋律里。
方灿站在她身后,两人之间只有一支麦克风的距离。
“你刚刚那句……节奏拉长一点,像是…快要断气之前的低语。”方灿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低沉性感,带着一丝诱导的压迫。
她还来不及回头,他已经靠近,温热的掌心盖上她握着麦克风的手。
耳机中音乐继续,他的呼吸却从耳后缓缓吹过,像一条热气骚动的蛇,挑动着她脖子上的细汗。
“来,试着……这样唱。”
他的胸膛贴上她的背,她的身子一紧,刚吸进的气差点没吐出来。
Medea红着脸,颤声唱着下一句,声音却不受控地变得破碎。
“再一次,从这里。”方灿指尖落在她的锁骨下,一点一点地滑下,直到按在她肚脐的位置。他的声音近得几乎能吻到耳垂。
她微微颤抖,喉咙发紧,手心早已冒汗。
“你唱歌的时候,如果这里用点力,声音会更有张力。”他话音落下的瞬间,手指突然向下压了一点,仿佛在探查她是否因为压迫而改变呼吸节奏。
Medea咬唇,“方、方灿…这样不行……”
“哪里不行?”他低笑,声音贴在她颈侧,舌尖甚至扫过她细细的汗珠,“你不是说过…只要能唱好,不介意我怎么教?”
她身子一震,脑袋昏昏沉沉,只剩下音乐与他撩拨的气息。下一秒,她被他压在墙角,玻璃反光中映出自己被他拥住的模样。
方灿一手撑墙,一手从她大腿内侧缓缓滑上,隔着短裙摩擦着内裤布料。Medea早已湿透的声音压也压不住地从喉咙逸出。
“你这里也会因为声音训练变得敏感吗?”方灿轻声问,语气却像是在实验一个脆弱的乐器。
她拼命摇头,“你这是在骚扰…我们在录音室…呜呜…”
“是你说的,只要不危及工作…”他语气柔软,手指却猛然抚上她湿透的底裤缝隙。
Medea整个人撑着墙,腿已经软到站不稳,手指抓紧耳机的电线,却怎么也抵抗不了来自后方的律动。
“声音再出来一点,我想听你最真实的嗓音。”方灿说完,一根手指缓缓探入湿濡的内里,摩擦着最敏感的皱褶。
“唔唔…不可以…再下去我会…”
“你会什么?”他舔了舔她的耳珠,声音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,“会叫出声?还是会把整间录音室湿成你的高潮现场?”
就在Medea忍不住颤抖着高潮时,录音灯仍红着,整段声音都被记录下来——她的喘息、她的抽搐、她低声哭出的“方灿不要”……
方灿满意地退后一步,帮她拉下耳机,语气轻飘飘:“录得不错,我等下会把这一段剪进副歌。”
她满脸通红地转头,眼神混乱且湿润:“你疯了……”
他却淡淡勾起嘴角,指尖轻触她泛红的耳垂:“我是制作人,这是『创作』的一部分。”
录音灯依旧红亮着,象征着这段声音依然被完整纪录下来。
小小的指示灯在沉静的玻璃墙角闪烁着,像是窥视者睁开的一只眼睛,静静凝视着这场几近疯狂的欲望演奏。
Medea双手撑着录音室吸音墙,手指几乎陷进那片黑色海绵里,身体因为高潮前夕的刺激而止不住颤抖。
她的膝盖逐渐无法支撑,全身像被电流击中般紧绷又软弱,声音从喉咙泄出,不再带旋律,只有喘息与压抑的哭腔。
“唔啊……啊啊……方、方灿…不要……呜啊…我…”Medea的语句零碎,声线纤细得像玻璃丝线,颤抖着绕入整个录音室的音墙里。
方灿站在她身后,半弯着身,一手扶着她的腰,一手已探进她内裤深处。
指尖沾着她细腻透明的体液,一点一滴地打转、勾弄,仿佛在一张湿润的琴弦上反复拨奏。
他靠近她耳后,声音低得像黑夜里的呢喃:“你的声音…….很甜。”
他的唇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,随即落下一串细碎的吻,在她肩颈上留下凌乱的印记。他的喘息伴随着她的声音交织成一种无法抑制的交响。
“听到了吗?这就是你现在的声音,抖得像猫在发情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按压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,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阴蒂揉搓,动作细致却充满恶意。
Medea瞪大的双眼映出玻璃墙上映出的倒影——自己被抵在墙上,双颊潮红、眼神空洞、口水从嘴角缓慢滑下,嘴唇还微微颤动着:“呜呜……我…我会叫出来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那你就叫啊,这里是录音室,正好收音特别清晰。”
方灿轻笑一声,语气柔中带狠,他将手从内裤拉出时手指都湿漉漉地泛着光泽,还特意举到她眼前晃了晃,嘴角扬起调皮又带侵略性的弧度:“你知道吗,这种湿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。你身体真乖,一教就会。”
接着,他将湿滑的指头塞进自己嘴里,伸出舌头舔舐得干干净净,故意在她面前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崩溃的神情,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“你高潮时这副表情,可惜没录下来,干脆我下次带摄影机好了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却像钉子一样钉进Medea的羞耻感里。
她的身体已经忍不住颤抖,腰部剧烈痉挛,双腿发软再也站不稳,整个人滑坐在地上,却仍无力合拢双腿。
从前穴一直到后穴,液体打湿了腿心,沾湿了内裤,也湿了地板。
喘息声与哭泣声交杂,录音室里的空气满是淫靡的气味。
方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将她挣扎着脱落的一边耳机重新戴上,“你现在这声音……就算Auto-Tune也修不回来了吧。”
他语调轻浮,却充满强烈的控制感,接着一脚轻轻将她两腿分开,蹲下来与她齐视,声音像是催眠一样温柔:“你知道你刚刚高潮时喊我名字的声音有多勾人吗?我都快以为你是为了这种高潮才来录音的。”
Medea无力摇头,喉咙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,整个人像是碎了一地的玻璃,光滑透明却无处可藏。
方灿态度自若地将Medea翻转过来,让她趴伏在地板的吸音毯上,臀部微微翘起,膝盖跪地,像是音乐祭坛上献祭般的姿态。
他一手抚着她的腰,另一手将早已湿透的底裤缓缓滑下,布料粘黏在她湿润发烫的腿间,拉开时发出细微而淫靡的“啾”声。
内裤脱到膝窝时,他顺手勾住、扯掉,像剥开一层最后的包装。
那片腿心,一片潮湿红润,散发着浓烈的甜腥气息,混合著体液与羞耻的味道。
肉瓣微微张开,在空调冷气中颤抖着,沾满了透明的淫水,顺着缝隙缓慢滴落。
方灿的喉结轻滚,眼神染上一层暗红。
他蹲下身,像是检查艺术品般,指尖滑过她臀瓣内侧,沾了一点液体,在拇指与食指间轻搓,黏稠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。
“你这里比我预想的还乖巧,湿成这样,是不是在等我舔一口?”
他说着,俯下身,鼻尖贴近那团湿热。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吹在她的花核上,像极了飓风前的预警,一切静得过分,却压抑着暴风将临的不安。
“哈……真香……”方灿深吸一口气,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“你的声音像丝,味道却像糖浆一样浓。”
他的唇轻触那颗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,柔软的舌尖在上方画圈,温热的湿气将Medea推向新的颤栗深渊。
“啊啊啊……不、不要舔那里……”她的声音碎得不成句,身体却毫无抗拒地迎合著那份亲吻。
方灿一手拉开她的臀瓣,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腿心,贪婪地嗅闻、舔吮。
舌头从前阴一路扫过至后穴,再从底部向上舔回。
他像在享用一道高级甜品,极度专注又不容打断。
Medea的双腿开始颤抖,膝盖发软,每一次舌头轻扫、每一个舌尖按压,像是将她心底深处最敏感的渴望一点一滴抽出来。
“你的味道…混着恐惧跟兴奋。”他声音变低,沙哑得几乎性感,像把音波缓缓刻进她骨髓。
接着,他突兀地吸住她的阴蒂,舌尖快速震动。
Medea尖叫一声,身体失控地往前扑倒,却被他一把抓住腰,又拉了回来,脸埋在地板,屁股高高翘着,仿佛是等着继续被调音的乐器。
“你不是说……要把这首歌唱进人心?”方灿舔着唇角的水迹,轻轻拍了拍她泛红的臀肉,“我觉得你的呻吟,才是最打动人心的旋律。”
他压下身,轻咬她的臀瓣,再次让舌头深入到那湿润的缝隙之中,将她在羞耻与快感中推往下一次高潮的边界。
Medea的双腿早已站不稳,整个人因连续不断的刺激而颤抖不止。
地毯吸音,却吸不走她的喘息与啜泣。
舌尖的折磨与湿润的舔吮,使她的阴蒂高高肿胀,整片腿心泛着潮湿的光,发出细微却淫靡的“啾啾”声响。
“啊啊啊啊…呜啊啊…啊不、方灿…拜托……”她的声音破碎、无助,像是崩溃边缘的求救,却又透着一丝舍不得的颤抖。
“拜托什么?想要停,还是……想要再多一点?”
方灿轻舔她的花瓣,又深吸她湿热气味,语气带着坏心眼的调笑:“你这里都在颤了,还夹得这么紧,真乖。既然这么乖,就再让我听听你的高音。”
说完,他再次吸住她的阴蒂,这次不再是试探,而是持续且强烈的舌尖攻击。
他像是音乐制作人操作音盘上的震动旋钮,将刺激从低频慢慢调到高频,直到她的呻吟逐渐失控。
“呜啊啊啊…不、我要、啊啊啊我要尿了……不行啊……”
她哭着说,声音颤颤巍巍,却控制不了体内汹涌的电流。方灿听见这话,竟更加兴奋,双手牢牢按住她的臀部,让她根本无法逃脱。
“尿?那就尿吧,这里是录音室,不会有人看到的。”
他说得极其自然,仿佛这一切都是音乐创作的一部分。
下一秒,Medea猛地一颤,双腿间溅出一道潮液,湿润地淋湿地板,她失控地呻吟,整个人跪伏着瘫倒在地,眼角还挂着泪珠,嘴唇微张,喘得如同被逼入极限的音符。
方灿见她浑身颤栗,满意地舔了舔嘴角,将她从地上抱起,轻而易举地让她趴在录音沙发上。
她浑身像是刚被雨水淋湿过的小兽,发丝贴着脸颊,脸红得几乎冒烟,还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发抖。
“还能唱吗,Medea?”他语气像是在询问工作,却按着她的背让她伏下,手已经再度探入她湿润不堪的腿心。
“不、不行了…我会、死掉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声音含混。
“放心,我会接住你的每一个高潮。”方灿压下身,紧贴她的背,将那根早已胀大的热柱对准她湿濡泛红的花穴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这一段,我想录成专属音效,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听。”
方灿的指尖缓慢划过Medea的腰线,手掌贴着她温热发烫的背部一路往下滑。
他微微俯身,唇靠近她耳边,气息灼热而浓烈:“这次,换这里……”
他的另一手已悄然滑入她双腿间,食指与中指轻轻分开她被舔得早已泛湿的花瓣,那片湿润红嫩的花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,微微收缩着,仿佛也在期待即将来临的侵入。
“你知道吗?”方灿压低声音,语调像是呢喃的催眠,“我本来打算只玩你后面,让你维持点尊严……但你叫得太好听了,我改主意了。”
他说着,抬起身,将腰间那根早已脉动到极点的狰狞肉棒抵住她微微开口的穴口,龟头顶着那层湿热的入口,来回轻磨几下,黏液在两人肌肤间牵起银丝般的拉痕。
Medea浑身一震,背部拱起,双手死死抓着沙发的边缘,像是能从中找到一丝支撑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方灿……那里…太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,却也无法抗拒那份压迫感所带来的晕眩。
“怕疼?”他轻笑,眼神却越发阴郁与炙热,“放心,我会慢慢插进去……让你一寸一寸记住我。”
方灿低下头,吻上她的肩膀,舌尖扫过方才咬出的齿痕,接着腰部用力向前一顶—“啊啊啊——!”Medea尖叫出声,花穴像是被撕裂般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,那股包覆的炙热与湿润让他几乎瞬间丧失理智。
“哈……你这里……比我想像的还要紧。”他咬牙低语,手扣住她的腰,开始缓缓抽动。
每一次退出、再深入,都像是在深处搅动她最敏感的神经。
Medea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高,喘息与呻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:“啊…不行…方灿…太深了……呜呜……我要、我要疯了……”
方灿仿佛没听见,只顾着一次次撞入那片被他灌满的柔肉之中。他一边猛烈抽插,一边低头在她耳边说话,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与疯狂:
“这样的你…才是你的极致,知道吗?哭着、颤着、夹着我……只为了取悦我。”
“你的身体真诚得不像话……明明说不要,这里却吸得这么紧。”他一手探到她前方,指腹按住她的阴蒂,用力揉压,“这里也硬了,是不是喜欢被我操?”
Medea哭得喘不过气,声音被冲撞得破碎:“呜呜…不、啊…我、我…呜呜呜……啊啊啊我要去了!”
方灿却不放过她,继续加快抽插的节奏,撞击声与湿润的水声混杂在录音室空气里,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性爱的回音箱。
“来啊,给我高潮,让这间录音室记住你是怎么被我干到失神的。”
他狠狠一顶,整根肉棒没入她体内深处,顶到那一点让她忍不住尖叫的角度—Medea在剧烈的抽插中失控地达到高峰,潮水般的液体从她腿间涌出,整个人颤抖如筛。
“好漂亮啊……”方灿低笑,低头舔了一口她背上的汗水,“这才是我想要的你。”
Medea像一朵在暴风雨中凋零的花,瘫倒在录音室沙发上,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汗水与透明液体的痕迹。
她全身无力,双腿间还残留着方才高潮后的黏腻,穴口微张,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离开的灼热形状。
方灿低头看着她,那副满是泪痕、神智几乎抽离的样子,就像是被他亲手演奏至极致崩溃的一件名琴。
他轻笑一声,声音低哑:“你就这么软下来了?”
说罢,他一手托起她的腰,将她翻转过来,让她平躺在沙发上。
Medea甚至来不及挣扎,只能发出一声虚弱的喘息:“方灿……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但方灿根本无视她的求饶,眼神中燃烧着一种疯狂的欲望与占有感。
他扶着她双腿,直接大大张开,将自己火热的肉棒再次对准那已经湿滑泛红的穴口。
“不行了?那为什么这里还这么湿?”他低语,腰部猛然向前一送—“啊啊啊啊啊!!”Medea尖叫着,整个人被撞得向后一震,头发如潮水散开,眼泪再次沿着脸颊滚落。
方灿的抽插这次比先前更加激烈、疯狂,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,留下深深的印记,像是用牙齿刻下的印章:“这是我给你的标记。你的声音、你的高潮、你的一切,全都是我的。”
他双手抓紧她的腰,用力地顶入,每一下都重重撞上最深处,发出“啪!啪!啪!”的撞击声,混杂着肉体间的黏腻声响,将整个录音室变成最赤裸的欲望现场。
“你以为刚刚就叫结束?你这种身体,是要被干一整晚的。”他靠在她耳边低吼,热气与唾液一齐落下。
Medea的身体早已不是她能控制,高潮叠着高潮,敏感点早已被他重复碾压得发红,整个穴内像是搅拌机被打开,翻腾着、颤抖着。
“唔啊啊啊啊!!我要疯了……啊啊我不行了啊呜呜……”她哭到声音都哑了,双手紧抓着沙发边缘,指甲几乎陷进皮革。
“你可以的,乖……”方灿的声音狂热得不像话,一手握着她的脖子轻压,另一手按住她的胸前,用大拇指搓揉着她红肿的乳头。
“你看,连你的奶子都硬了,是不是跟我一样,都上瘾了?”
就在她再度高潮,全身像触电般猛烈抽搐时,方灿终于将那根怒张的肉棒完全埋入她体内,猛烈地连续抽插数下后,深深地射了进去。
一股灼热的液体灌进她的子宫,她呻吟声中夹杂着哭腔,浑身都在痉挛,眼神彻底失焦。
方灿喘着气,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唇:“你好乖,干起来比我想像中还要让人上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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